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8907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9
0楼  发表于: 2024-01-05 00:21

禁渊【X限】

  
本帖最后由 sehuacai 于 2018-6-3 15:54 编辑


1


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
宫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
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
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
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
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宫嫔
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
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
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
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
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而龙行
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
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
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
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吞
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
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
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
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
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
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
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宫,转
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
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
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
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
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2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
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
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
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
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
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
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
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
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没有任何前戏,
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
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
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
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
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


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
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
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
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
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
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
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
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
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
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小穴的吸
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
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
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
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3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
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
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
出被插弄的肉穴,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淫糜。


而那小穴,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
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
是龙行瑞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
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
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
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
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
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
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
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
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
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
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宫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
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
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冲击
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阳精
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
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
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
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
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
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
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
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
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
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
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
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4


「啊……不!」蓝婵菊穴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
那里……不要,求你……」


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
的穴肉,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
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
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
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
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狠狠推
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
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
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
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穴儿,却是紧
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
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
人蜜穴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
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
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
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隔着薄薄的嫩肉,再次
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
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
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
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
…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
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
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
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
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应,让
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
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
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
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
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
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
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
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
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
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
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
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
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
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
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
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
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
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
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5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
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
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
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
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
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
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
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
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
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
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
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
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
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
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
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
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
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
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
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
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
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
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
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
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
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
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
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
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
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
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
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
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
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
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
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
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
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
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
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
让他想抽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
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6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
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
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
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
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
在两年后登上大宝,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
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后,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
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可他万万没
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后悔,为何自己要什么「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后
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么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床
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
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
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
昧之色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顿时又羞又愤,
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
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
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蓝婵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
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龙行瑞的男根再度复苏,
涨满了蓝婵的水穴。


「啊……别……」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
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宫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
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根将她的嫩
穴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潮。蓝婵
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
喊了声,「皇上……」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
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
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
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
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
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
必忍得……这般辛苦……」



7


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
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
泄身。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
着,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
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淫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
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
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
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
水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
驰骋於蓝婵的蜜穴,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
蓝婵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
你……可还难受么?」


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
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蓝婵的穴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
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
…有点疼……」


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
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忙借着蓝婵小穴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蓝
婵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
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
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
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
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
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穴,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
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
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
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
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
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8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龙行
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
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
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沾了龙行瑞满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
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
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
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弄疼你了么?」


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
几欲将她逼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
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
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
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
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潮,穴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
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穴儿味道
真好……」


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瑞……啊……啊……好
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春水
狂泄。


一波战后,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
眼前,「婵姐你看。」


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
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浪,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
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
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
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么「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
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
的菊穴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
采的菊穴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
啊……瑞……别动……嗯嗯……嗯……啊……」


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
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根拔出,又狠
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9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嫩吸
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后,他从她的菊穴儿中退
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液,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


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
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
后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么不开
心呢。


「皇上,慈宁宫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
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


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后特赐宫宴,龙行瑞自然要
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宫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后对安宁
公主的心思。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
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日……龙行瑞进到慈宁宫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迎圣上」,
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
迎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
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
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
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
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根本没完,
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
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
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
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宫,却不想又在
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
了句:「起来吧。」


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后,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
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没说
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
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后,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
缝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10


见到这里的隐秘性,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后退一步,躲闪着不敢
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
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时,眼底微微闪烁,
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感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
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


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后悔,果
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唇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这么想,
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乱,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
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
低声道:「没事了……「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
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后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


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避人耳
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宫妃
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
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


「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


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
再说一遍,「我不信……」


「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
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


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
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
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
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
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
去了。


11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
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
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
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
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
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
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
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
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
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
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穴竟能含下
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着它不断
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
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穴儿吞吐一
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穴儿,
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穴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
的穴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
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
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
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
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
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
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
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


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
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
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12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
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
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
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
她呢。」


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宫,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
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宫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
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


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
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


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宫,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
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
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
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
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
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
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


全怪她……「别哭啊……」


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
前。


「哭?」她摸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么久,
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欢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
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
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
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
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消失
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
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


「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
狂的样子。


「婵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
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本无法
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
…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



13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
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
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
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
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
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么?」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
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
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
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
知道我不能这么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


「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


「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后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
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


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
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


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么……」


「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
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
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
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
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
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穴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
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后,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
她淋满了体液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


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
小傻子……」


14


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
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
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
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穴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
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
……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
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
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
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
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
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
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穴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
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
穴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
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
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
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
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
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


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
避孕汤来吧。」


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
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
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
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
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
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15


「不准喝!」


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


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
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
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
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
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
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
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
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
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
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
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


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
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
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
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
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
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


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
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
头,「不算什么?」


「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


「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


「你任我肆意,连……菊穴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


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
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
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16


「不算什么?嗯?」


修长的指尖在菊穴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
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
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
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
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
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
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
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
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
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
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
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


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
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
哀求。


「瑞……求你……给我……」


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
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


「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
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
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
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
「你这个……你这个……」


「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
心里欢喜得很……」


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


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


「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
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
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
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
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
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
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
罪人如何自处?」


17


「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
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


「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


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
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淫乱无耻,狐媚
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


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
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
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
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
的未来么?」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
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
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
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
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
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
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
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
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
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
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
的乳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穴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
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
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
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乳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穴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穴儿。」


18


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
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
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穴儿之外,也
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
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穴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
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穴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穴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穴儿,也是他第一次
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穴,简直让他爱
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穴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
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
本就已带伤处的穴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
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
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
露,她那柔嫩的穴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
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
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穴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
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
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
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
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
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
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
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
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
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
……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


「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
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


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
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
真正的闺房之乐。」


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


「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
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
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来,就更别说那两个穴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
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
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19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
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
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
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
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


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
遇上了你……」


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
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


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


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
遭人闲话。」


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
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


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
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
段时间再见你,否则……」


「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
让我看看……」


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
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淫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穴口之处,
此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
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
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穴儿里流出,淹过菊穴儿,再
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
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
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穴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
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
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
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
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20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
自那日后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宫,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
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
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
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
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骚。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
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
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


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


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么病痛都好了。」


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
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
着紧。」


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
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


「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
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
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


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
我怕什么?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


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
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
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
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


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
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
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
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
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
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


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
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
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
明日自会醒来。」


「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
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
扯至身下。



21


「前几日入宫,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
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
叫了声「姐姐」,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
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乳尖儿,
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乳尖儿,慢慢下滑,停在
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
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胸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
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
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
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
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穴儿之外,用
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
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


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
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
染得晶亮的穴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
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穴儿被他磨
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


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
说。」


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
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
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


「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
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
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
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22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
行瑞险些精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乳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
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姐
姐的穴儿么?」


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淫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
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穴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
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
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根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
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
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
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
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宫,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
有的阳精。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么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
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
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穴儿中淌出,龙
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
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
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
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
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
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
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
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
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
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
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沖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
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沖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
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
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
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胸口的玉佩,蓝婵心情複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
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複. 深
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
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宫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宫,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
盯上,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太后很看重蓝妍入宫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
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宫,其他人只居嫔位,
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
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宫人与侍卫将蓝
妍接入宫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
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日子,蓝妍入宫为妃,自然无法回门,
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宫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
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宫,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
入宫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
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
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宫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
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
淡淡地道:「平身吧。」


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
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
的庆禧宫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
房挑一幅带回去。」


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


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
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
:「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


蓝婵此次入宫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性子,
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禦
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他们
在禦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
前进。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
又恼怒起来。


依宫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
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
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24


「你……」


「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宫,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
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
再好,也不及你万一。」


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


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
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姐姐,我想吸你的乳尖儿。」


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
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
瑞?」上次……没吮够……」


「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
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
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胸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
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
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乳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乳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
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撩弄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
放过。蓝婵才丢了身子哪禁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
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唇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乳儿吮得又红又肿,乳
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胸前放肆,胸前一对
乳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潮,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
……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吮弄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儿,爱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欲将蓝婵逼疯,她轻轻地挺动腰肢,「瑞……
求你……」


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春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穴儿
里流淌出来,将亵裤染得一片湿泞。


「瑞……」又一次经由乳尖儿的虐玩到达高潮后,蓝婵的春水已是泛滥成灾,
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唇,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挺立的火热!


25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
弄,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个遍,
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么不戴?」


蓝婵被他撩拨得目光迷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日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
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后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
结果那晚蓝婵根本没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
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
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
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因为……」


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腰,「我再找找……」


指尖在蓝婵腰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裤,再灵巧地自她两片
臀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湿泞处,轻轻按压,「可是藏在了这里?」


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弄我……」


龙行瑞弯弯唇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么?」说着
话,一根长指轻轻挺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吞吐着春水的紧嫩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
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粗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
呼吸紊乱,却仍是不满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
想要么?」


蓝婵再不顾羞耻,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


龙行瑞低喘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乳尖
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春水的
娇穴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


蓝婵的穴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
滑腻不堪的穴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


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穴儿颤颤蠕动,龙行瑞再忍不住,
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挺便将明珠塞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
去摸自己插弄在她穴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粗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
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嫩的穴儿里便被吸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
感受着穴儿里的媚肉牢牢地吸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
撑开那软嫩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粗壮的炙铁与明珠撑满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弄的地方又疼
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
些撤出去。


26


龙行瑞却是舒爽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嫩穴再无一丝余地,将
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弄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
疯狂地挺动着健腰,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
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阴精不断涌出,最后竟连洒成
线,从他们的交合处不停涌落,淫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
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
「能让你……这么欢喜……我也……也很欢喜……」


「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
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
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唇,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
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
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
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日我传召妍儿,最后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


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么其
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她出
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脱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
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宫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
看她平日里对入宫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色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
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
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宫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
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胸前,慢慢说
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
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么?」


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要怪只怪命运弄人吧,
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满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
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禁忌的挑战与新鲜,
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缠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宫一事来得
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
哪还能这么幕天席地的,我真是……」


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裸地坐在他身上,他虽
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